啊各位好,这里是刚完美地无伤躲过六记喧哗飞踢,三发特化式疯狂乱抓,两记兔子直拳和一发空气炮的潇洒艳丽的无性别世界之灵喧哗。
骗你的,全打中了,好疼。
现在我们这里的聚集了一大群喧哗,十二只像兔子,一位像美少女。把量词和物种都中和一下的话,是十三个喧哗。
没必要多说什么。喧哗之间一向依靠互殴来交流,在我接下十二记喧哗特化式攻击之后,我已经明白了它们的想法。
“去给我把天上那东西打下来。”其中七只是这么想的。
“好饿。”这是另外两只的想法。
“无聊死了,来打架啊你丫。”还有两只是这么想的。
“那只猫能借我撸一会吗?不吃掉,真的。”这是最后一只喧哗的想法。
我给了最后那只喧哗一拳,这一拳包含的意思是“可以借你哦,如果你打得过她的话。”
于是那只喧哗挑衅地向水原扬了扬头,竖起四只耳朵连接成一个扇面,四足蓄积起的力量让地面也为之塌陷。
水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那飓风手办丢到喧哗群里,轻飘飘地从我的肩膀上落到地面上。
她的背上一根一根地突出直刺天际的骨棘,闪着锐光的指甲从毛绒手套般的前爪刺出。
其他喧哗也乐得有戏看,围着那飓风形状的手办乖乖坐成一圈,一边互殴一边关注着这里的情况。
机会难得,久违的来解说一次吧,反正这一战绝对打不长。
好的各位观众,我是本场比赛的解说喧哗,和那位名为喧哗的选手没有任何亲缘关系,请各位放心,黑哨是不存在的。
好的我们看到,现在双方选手已经入场。
长得像变异的兔子的就是本场比赛的种子选手喧哗,它抛妻弃子,只为了来到这世界级的舞台上,获得这充满荣耀的亚军席位。
那么另一边,监控器中的这位男子……不好意思串台了,让我对下词。
另一边出场的这位猫头猫身,背上伸出三条晾衣杆,爪子完全照着金刚狼来捏的家伙,就是本场比赛的冠军候补水原。
现在她正一边踱入比赛会场,一边向解说席上比着中指,大概是在嫉妒解说员的美貌。现在先不管这些,比赛结束了我们会用拳头来好好商量并和解的。
总之她出场了,那么比赛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现在我们看到喧哗选手还站在原地,它正在使用喧哗族惯用的扇面耳进行威吓,耳朵上还有场外玩弄着手办的那名观众啃出来的窟窿。
那位观众你别看我,看比赛啊。
水原选手无视了喧哗选手的威吓,她将尾巴分裂形成尾翼,用那和流体力学没什么关系的猫头加速,突破了音障向喧哗选手扑去。
喧哗选手一惊,慌忙之间使用了飞踢来进行反制。
好的喧哗选手死掉了,死得好。
别问我它怎么死的,死太快了我没看清。
我就说这场比赛打不长嘛。
本场比赛的获胜者是——
解说员!!!喧哗先生!!!
这是因为本场比赛的获胜条件是站到最高处,而解说席,设置在树上!
好的解说员被水原选手从树上打下来了。
“场上的情况出现了惊人的变化!获胜者是——水原选手!”解说员,也就是我大声喊出了本场比赛的冠军得主的名字,“好了,你可以从解说身上下来了吗?”
水原不依不饶地在我头上又踩了两脚,回到了拍着身上的灰的我的肩膀上。
一直安分地当着观众的喧哗开始了合唱,大概是什么进行曲吧,反正我听不出来。
刚**掉的那只喧哗也在这时出现,它乘着风从复活点赶回了案发现场。
话说我记得是有那么一只喧哗没被水原制裁过,大概就是这家伙吧。
所以它才敢这样向水原挑衅,毕竟也没有谁会去撸一只能轻易杀死自己百八十次的猫啊。
闹剧总算是结束了。我给了这群喧哗一人(兔?)一脚,意思是让它们闭上聒噪的嘴,来聊正事。
刚才还是解说席的那棵古树已经被一只喧哗踹倒,树桩表面也被剩下的死兔子啃得光滑如镜,上面放着我们刚从灾祸研究部顺出来的飓风手办。
这就是一张完美的圆桌了,然而这群装疯卖傻的小家伙装作不知道该怎么坐的样子,全部围在我身边,你一拳我一脚地向我讲着来到这里之后的状况。
是的,喧哗单方面传递信息的方式是殴打,交流的方式是互殴。
曾经我因为想要弄懂喧哗的语言而深入它们的族群学习,结果挨了四千多拳才能懂个大概,吃了一万多发飞踢才能掌控好和它们说话时拳头的力度。
那时候我还没有炼成这副躯壳,鬼知道它们为什么锤得到幽灵,鬼知道幽灵之身为什么会那么疼。
于是我就在这群喧哗,一共十一只暴力狂兔子的拳脚地狱里,还得努力解读它们要传达的信息。
是的,在殴打我的只有十一只喧哗,剩下那只就是刚才被水原秒掉的喧哗选手。
它现在还在往水原身上蹭,时不时被水原一巴掌呼死,又从复活点赶来继续蹭。
这厮是个受虐狂,我算是明白了。
虽然沐浴在兔子拳的狂风暴雨里疼到炸裂,但我还是解读出了个大概。
它们的大意就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杀人越货的好时机,这个世界的神明误入了由我掌控的那个世界,注意到了这群明明注意到了他却装睡不肯起来的兔子。
他生着一对巨大的蝴蝶翼,两只翅膀各分裂成六瓣,每一瓣上都有着巨大的眼斑。
正好十二瓣翅膀,裹着十二只装睡的喧哗飞远。
你们倒是别装睡了,起来锤他啊。
看我有些不理解它们“继续装睡”这个决策,为首的喧哗,就叫它杂鱼好了,上来给了我一拳,意思是“当时感觉很刺激所以不想醒”。
总之被拐走这部分我已经理解了,它们又继续用对我施加暴力的方式向我诉说着后面发生的事。
那个长着大蝴蝶翅膀的神,就叫他大扑棱蛾子好了。
那龟蛾子带着十二只喧哗到了他自己的世界里,直接从千米高空把它们丢了下来,十二个陨石坑瞬间成型。
等等,你们多重?
不理会我直接把一只喧哗打出数米远的轻柔的发问,杂鱼直接压在我头上让我闭嘴听着。
这群祖宗来到这里之后,刚开始的生活还是十分舒适富足的。哥布林、魔狼、尸鬼随便吃,就连犬和叠影蝠这种没见过的生物的量都大到能吃几年。
于是它们一高兴,三天之内吃空了整个世界里所有能吃的生物死物和无机物。
虽然偶尔会打个雷,掉个小行星,发个瘟疫,来一波尸潮什么的,但靠着过硬的身体素质每次都能全员存活,唯一一次死亡还是在杂鱼硬抗坠落的小行星时被同伴误伤。
就这样被卷进很多次莫名其妙的天灾之中,它们还是照样如蝗虫过境一般啃食着所有能吃的东西。
它们从天灾发生的位置和时间猜测,推知出是上边那个堡垒里的王八羔子们搞的鬼,但是没有飞行能力,跳跃力也不够强,只好打消了锤爆他们的念头。
原本以为能吃的东西都已经没有了,却发现了这片森林里还有漏网的兽人,全宰掉开始吃的时候才发现肉又酸又柴根本没法吃。
但是同类相食已经吃腻了,还能怎么办,就凑合吃吧。
这群死兔子就这样带着无尽的怨气开始进食,结果上边那群呆子研究员还是三天两头招引飓风,生成雷暴和制造洪水,气得喧哗们恨不得把息壤塞到他们嘴里去。
但是不会飞是硬伤,它们纵有如海般深邃的怨恨和崩山裂石的力量,还是只能对着灾祸研究部所在的堡垒比中指。
直到其中一只喧哗偶然动用了先知的能力,发现它们的王会来到这里。
貌似之前没有提到过,在上一任喧哗之王人间蒸发之后,我就被这群死兔子推选为了新的王。
理由是只有我没有死过。
反正喧哗王即没有实权,也没有义务,唯一的好处就是在大合唱时声音会被旁边的喧哗恶意大声盖过去,在群架的时候会成为敌方和队友群殴的对象罢了。
简而言之,一群很强的兔子推选出一只看起来最强的兔子,然后一起欺负它。
这就是喧哗王的存在意义。
“最惨的是,我们到了这里后不能再在王的背上画画了。”领头的那只喧哗,被我称为杂鱼的那家伙又给了我一拳,补充道。
啊这样啊,那还真是悲惨,给你一朵小红花以示哀悼好了。
等等,王?
我的躯壳炼成之后就再没谁碰到过,你们画在哪了?
我把由世界意识组成的,幽灵般的本体从美少女躯壳中抽离,双手用力把头拧过一百八十度,慢慢往下看。
……该死,还真画在这,还是用花的汁液胡乱涂抹上去的。
可是这种花平时我碰到都会穿过去,你们究竟是怎么做到在幽灵身上画画的啊?
整个背上都是喜闻乐见的便便和乌龟图案,你们是哪里来的小学生吗。
我把背后的部分摘下来,放在架在手背上使劲涂抹,试图把这些小学生涂鸦擦掉。
然后被杂鱼和水原合力按进躯壳里。
行吧行吧我知道了,先办正事。
总之就是要把天上那玩意打下来,那玩意里面的那群家伙揍一顿,然后再把这世界的神明刷上孜然和荧光粉,吊起来当第二个月亮是吧。
我再次骇入这个世界的意识,借用权限在自己的布偶装外边加了一条绘着白色喧哗头和翅膀的黑披风。
左肩上站着一脸不屑的水原,右肩上趴着那只受虐狂喧哗,头顶的杂鱼左前爪坚定地指向前方,右爪更坚定地挠乱我的头发。
身后十只喧哗亦步亦趋,几只蹦跳着跟随着我,剩下的干脆直立行走。
唯有此刻,真有当王的感觉啊。
我借用世界的权限,更改了作用在我们身上的重力,一人一猫十二兔向着空中那座看上去难攻不落的堡垒破风而去。
目标,灾祸研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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